梅里雪山的传说与神奇,只有你亲身经历了才知道它真实般的存在着 中国唯一一座禁山,至今无人能够登顶,卡瓦格博峰背后的秘密

直到今天才翻出这些照片,有意无意的想写点什么?却不知道该写什么?或许,千百年来的人走着浮云般的路。
那一天清晨,踏上了未知并期待已久的那条路——冰湖。路途的艰辛是我意料之中的。我用了很长的时间去追逐阳光。
然而,心里的雨,就像那时的天气一样,一会晴天一会阴天,晴了又阴,阴了又晴。色彩变幻的日子里。没人知道我看见了彩虹。每一寸记忆斑驳的时间,每一寸双脚踩过的足迹,留成珍贵的纪念,却只说给自己。

在前往冰湖的时候。由于前几天长时间负重的徒步,同行的小伙伴都有点疲劳了。出发之前,大家一起商量想骑‘马’前往冰湖(确切的说应该是骡子)。
说实话,我不是很想骑骡子。因为来到这里就是徒步,就是想体验那种徒步的艰辛及欣赏沿途的风景。这样才能更好,更清楚的认识自己。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才算是真正徒步雨崩,那样才觉得完美。

当然。因为大家在一起行走。也不想搞得有什么特殊,与众不同。少数服从多数的原理我还是懂的,毕竟就这么几个人。就这样,骑着骡子向着冰湖前行了。
在这里不得不说出发前的一点小插曲。在现如今像雨崩村这样由队长将所有的骡子集中在一起,托送游客及背包的地方估计很少很少。不过也挺好的,这样一来使得村民们每家每户都有得收入,二则不会因为抢客而在村民之间发生不愉快的事。
我们六个人在出发前。远远地看见村民牵着自家的骡子向我们走来,远远的就看见一匹白色的,心里就已经盘算着。这匹白色的非我莫属。谁知道,心里打着小算盘不止是我。
可是,村民还让抽签,谁抽到哪家的骡子就骑哪家的,也不许更换。这让我觉得很有意思,抢来抢去这匹白色的还是被我抽到了。
当然,同行的伙伴还时不时的要调侃调侃我。
“骑白马的不一定是王子,那是什么?你知道吗?”
他们无非就是想说唐僧而已嘛。不过,我说,这本来就不是什么白马,它只是一匹白色的骡子,你们这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然而在前行的路途上,有些艰险的路段我们会步行绕过去,等好走的路段再骑上骡子。就这样穿梭于梅里原始森林中,行走在泥泞曲折迂回的道路上。看着给我们牵骡子的藏族大妈以及那俩小姑娘,长途的跋涉行走,真心的觉得她们的生活很不容易。
对我而言,出行就该选择这样的远离喧嚣的地方,看看当地人的生活,再想想自己的。一路跌跌撞撞,起起伏伏的到达中日友好登山队的第一个大本营之地。我们开始步行前往冰湖,看似很近但却不近。由于同行的小伙伴有点累,脚步有点缓慢。我将独自加快步伐走向冰湖。行走在这样安静的地方,仿佛能够听到自己心灵洗礼的歌。
当我看到冰湖的那一刻,内心的欣喜不言而喻。一个个垒起来的玛尼石堆,像垒起的一个个故事;就这样,它在神山的面前或许会变成一个个遥远而又模糊的传说;就这样,我仰望注视着这样一座至今没有被人类征服的雪山;就这样,我随着摇曳的经幡凝望着,幻想着。
此时此刻,天气晴好。恍惚间,我觉得那一刻就我一个人。仔细一看,远远地,远远地有若隐若现的身影在晃动,是稀疏的游客。索性走下去,走向冰湖边。触摸了神水,冰冷的刺骨,凉意顿时让人清醒。顺手捡起一颗石头,放在了一堆玛尼石堆上面,等多年以后,我还能找到它吗?
即便如此,也没有关系,找到找不到又能怎样呢?再贫乏的故事与传说只能在心底,只能说给自己。
神山境地,请勿大声喧哗。之前,曾听说在这里只要大声喧哗,天立刻就变。虽不相信之类的话语没有说出口但内心还是产生了疑问?真有这么神奇吗?人越来越多,喧闹声也随之渐大。此时的阳光已经开始偷偷地潜入云彩后边。
也许皈依佛门的神山清静惯了,不允许任何的打扰与喧闹,它不希望带有城市的污染,心灵不够纯净的人靠进它,走进这里。
当然。我们都不是虔诚的朝拜者,我们只是一个过客,我们达不到那种虔诚的境界。风逐渐大了起来,天真的变了。原先的蓝天在一瞬间就变成了阴云密布。但此时的突发状况彻底打消了我之前的疑问。就这么的神奇,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也亲眼见了。
此时,我赶紧从湖底往上走,真担心万一来个雪崩,那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还谈何今后路途上的风景呢?
那我将永远的与冰结缘了,多年以后,等雪水融化没准还出现生还的奇迹。哈哈,当然,这只是一个玩笑也并不希望与雨崩结缘。但下雨不是没有可能的,如果真正下起瓢泼大雨,该怎么回去呢?
脚步匆匆地往回撤。快走到大本营地的时候,天居然有所好转。突然间,我再一次意识到了,它真的就是这么的神奇。不信也得信。
在大本营地逗留一会后,我们启程返回了。我的‘小白’依旧如来时那般体力充沛,步伐轻盈。我是一个不走寻常路的人。
当然,我没有穿美特斯邦威。‘小白’行走在这样的路面上它就是不沿着别的骡子走过的足迹,自己独自穿梭踩着自己的足迹前行着。尤其是在过一处用木头搭建的路面时,它居然选择跳下去。
不料,这惊险的一幕就这样上演了,我被摔了下来。谁知,被摔下来之后,它不但没有狂奔还在缓慢的等着我。藏族小姑娘带着吓坏的神情跑向我,急切的问“没事吧”。我说,没事的。
不幸中的万幸,这或许就是老天的眷顾。一路走走看看,说说想想。时不时的阳光透过严密的森林照射在身上,温暖且不炙热,很舒服。密林中那些不知名的植物,花花草草,树的影子,爬满腐朽树木的苔藓,都给人一种奇特的新鲜感,也是一种可遇而不可求的收获,举起相机想去拍摄的冲动欲望再一次涌上心头。藏族小姑娘要和我比赛爬山,结果我和她一起爬到山顶。她说你怎么体力这么好呢?
我说,我也是大山里长大的,是大山的孩子。和她这么一闹腾,突然间感觉回到了童年,闻到了家的熟悉气味,是泥土的气息又或是花草树木的气息,顿时,想念远方那个叫家的地方。
藏族小姑娘又给我说。去年她家来过一对来自北京的情侣,说回到北京后她们就要结婚了。对她很好,回到北京后一直很关心她,也在联系着她。直到后来她手机被丢,就是失去了联系。说着说着,动情之处眼睛的湿润也难掩失落的神情。
天气的变幻无常,时晴时阴。说它像孙悟空的脸一点都不夸张,说变就变。沉寂在黑压压的原始森林中的我们渴望快点走出去,再加上时不时的飘点雨滴,这种内心的渴盼更加的强烈了。看到上雨崩村的时候,仿佛在黑暗里挣扎许久后看到了一束亮光。又宛如是沙漠中的一株植物恰逢一滴雨露般的欣喜。
现在回头去想想,将自己一个人丢弃在那里会怎样?一个人的路途避免不了的孤寂。其实心底里最怕的还是在某一处停下来,莫名的空洞会瞬间袭来。
其实,对现在的我来说终点确实毫无价值,但却始终喜欢在路上。至少有个目标或者心中的信念来排解所谓的寂寞。这种感觉很强烈,也一直在支撑着我。我是多么迷恋一次只去一个地方,踏踏实实,安安静静地远离喧嚣一段时间,但却从来没有实现。
或许,令人恐惧的永远是停下来的冷清,生活也一样。
山谷间的天空被云彩与蓝天切割成模棱两可。走出森林那种视野的宽阔,像极了眼前被点燃的光亮。一个约定又被瞬间抛弃,看着褪去的云朵,悄然落下的阳光,看着渐行渐远的人儿,永远不停的脚步匆匆,却没人知道我看见了彩虹。
那一段段宛如篇幅的路,那些与记忆有关的美,那些有关千百年的传说,那些自由的飞鸟以及那些永远都不可能再见的人。每一寸斑驳的时间,每一寸踩过的足迹,留成最珍贵的回忆,却只能说给自己。
皎洁的月光点缀了雨崩村的宁静,天空那触手可及的星星照亮了苍穹夜空下我这个回不去的旅人。我将枕着熟悉的旋律睡过去,直到天明。
我永远是走在人群后的那一个,在那一刻。却没人知道我看见了彩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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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云南省内有一座海拔只有6740米的雪山,说它“只有”是因为它的高度比珠峰足足低了2000多米。和珠峰不同的是,曾有无数的探险者,试图征服这座雪山,可时至今日都没有人登顶。它就是藏民心中的圣地——卡瓦格博,又叫梅里雪山,是藏传佛教的四大神山之首。它的神秘程度不亚于昆仑山。在当地的传说中,卡瓦格博是一座脾气暴躁的神山,进犯神山的人,就会被山神拘押,做7年的仆人。据说在1991年,一支由中日17名专业登山队员,组成的攀登梅里雪山的登山小队,不顾藏民的劝阻,执意登顶雪山,最后全部遇难。7年后才找到他们的遗体,登山日记记录着诡异的过程。那么这座藏民心中的圣地,又隐藏着哪些秘密呢?今天我们就来说说梅里雪山的故事。

联合登山队
1986年日本国家登山队山岳会,向中国体委提出申请,希望能够攀登梅里雪山。当时登山运动在日本非常的盛行,也很火热。在国际上也拿了不少的奖项。很快中国就同意了日本的请求,并在1987年双方签订了10年联合攀登协议。并组建了一支中日联合登山队。准备在协定的年限内,完成登顶梅里雪山的目标。这支中日联合组建的登山队,主体依旧是日本的登山运动员。队长是日本气象学博士井上治郎,副队长则是中国登山运动的领军人物宋志义。这次登山还得到了日本财团的大力支持,为队伍配备了世界上最先进的登山设备。

随后1988年的夏天,登山队就开着吉普车,扛着大大小小的登山装备,来到了位于云南省德钦县的梅里雪山的脚下。为了能够成功地登顶梅里雪山,他们花费了2年的时间,在这里对梅里雪山进行了地质、气象、土壤等一系列的全方位考察。并且对生长的植物、动物进行细致的分析。起初这些淳朴的藏民,并不知道他们的目的是要攀登梅里雪山,还以为是国家的科研队,进行的地质考察。登山队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也就默认了当地藏民的猜测。
藏民们对“科研队”的到来非常的热情,把他们视为最尊贵的客人,为他们献上哈达,请他们喝最香甜的酥油茶,品尝上乘的青稞酒。用大块的猪膘肉款待他们。登山队也非常喜欢这种甜蜜中散发着热情的民风。此后的岁月里,登山队也经常离开驻地,去到藏民的家里做客。一次几名登山队员在一个藏民家里做客,相谈甚欢,可是酒过三巡,登山队就说出他们此行的目的。藏民连忙问梅里雪山在哪儿?

因为梅里雪山在藏区称“卡瓦格博雪山”“梅里”一词为德钦藏语“药山”的汉译。然后一个登山队员就指向了卡瓦格博雪山。这时候藏民才明白,他们根本就不是什么科研队,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攀登他们心中的神山圣地卡瓦格博。藏民瞬间就怒了,重重地将酒碗摔在了地上,并打翻了一桌的酒菜。呵斥登山队员滚出去,并且警告他们不要妄图攀登“圣地”,对神山不敬,避免遭受灾难。
在藏民的认知中,他们世世代代生活的一切,都源自神山的赐予,山上的牧场养肥了牛羊,山下的每一滴纯洁的水,都来自山上圣洁的积雪。像乳汁一样,滋润了这里的土地。这座雪山也被藏民赋予了神性,成为了他们的信仰。
梅里雪山下居住的藏民,知道登山队的真实目的后,都纷纷地劝阻登山队,不要攀登卡瓦格博,那是对圣地的亵渎,山神震怒就会离开雪山,灾难也就会降临。这种藏民敬畏神山圣地的文化信仰,和探险者征服高峰的理念引发了矛盾。可是藏民的信仰,在科学家的眼里,就是愚昧的迷信。
登顶开始
在1990年的冬天,中日联合登山行动,如约启动。12月1日包括中方18人,日方11人,共计29人,从北京出发,来到了德钦县,经过几人的休整。随后便向梅里雪山进发。中日联合登山队在梅里雪山海拔3500米处的地方建立起了登山大本营, 这里靠近当地的飞来寺。并且还在飞来寺组织了一场盛大的登山仪式,此时每个登山队员的脸上都洋溢的兴奋的神情。可是当他们举行完仪式,天空中就飘起了鹅毛大雪。照常理来说,登山队不可能选一个下雪的天气进行登山,难道登山队不知道此时会下雪吗?其实在过去两年的气候勘察,和当地气象部门给出的数据来看。这里的每年11月份到次年的1月份,天气是最稳定的,而且干旱少雨。可是令他们没有想到的是,这一年中国恰好遇到了17年来最大的一次降雪。
为保证能够顺利登山,登山队重新制定了更为安全可靠的路线,他们决定将原本沿途建立3个登山营地的计划,改成了4个。目的就是为了缩短营地之间的距离。很快1、2、4号营地的位置就确定了下来,分别位于海拔4500米、5300米和5900。可是3号营地的选址,中日双方均持有不同意见,中方出于安全考虑,认为应该把3号营地建在远离山脊的地方,这样可以避开雪崩。日方则认为,将营地建在山脊上,这有助于保存登山队员的体力。双方各持己见争论不休。最后为了不耽误登山的进程,双方各退一步,决定把3号营地建在双方争执点的中间。
1990年12月25日早上7点左右,一切准备好之后,他们开始了第一次登顶行动。而此时登山队发现,山路上有藏民拦路阻止。为了不过多的纠缠,登山队决定留下两名登山队员,和留守大本营的11名成员,在驻地外做天气探测,目的就是吸引藏民的注意。大部队则悄悄地绕开藏民,进行登山。与此同时,有近2万名藏族同胞自发地跪在在梅里雪山的山脚下,诅咒攀登梅里雪山的登山运动员,藏民同胞们祈求山神惩罚这些冒犯“圣地”的外来者。
15名联合登山队员,进行的速度很快,出发仅8个小时,大部队就通过了1号营地的位置,顺利地达到了2号营地,并且分别在1号营地海拔4500米的位置,和2号登山营地海拔5300米的位置搭建起了帐篷。完工后天色已晚,他们决定在2号营地过夜。26日一早,他们就向3号营地的位置进发。大概下午2点左右,15名登山队员在3号营地海拔5600米的位置搭建了帐篷。到了晚上7点左右,作掩护的两名登山队也赶到了3号营地,和大部队汇合了。登山队决定17名登山队员全部在3号营地过夜。1、2两处营地则空无一人。其实这样的安排并不合理,应该把队员分散在不同的营地,以便应对突发情况。而此时把所有的队员都安排在一处营地里,若有不测,这17个人就很容易给包了饺子。
好在一夜无事,一大早山下大本营就传来消息,据他们检测的气象情况来看,27日可能会出现暴雪天气,建议登山队返回营地。登山队给出的答复是,观察1天,若遇大雪就原路返回。然而1天过去,虽然天色很阴沉,可是山上并没有飘起一片的雪花。到了12月28日一早,登山队就全副武装向四号营地进发。并且在4营地海拔5900米的位置搭建起了登山帐篷。准备以四号营地为基地,抽出5名骨干成员,作为先遣队,向山峰进发。其余队员返回3号营地待命。
经过将近5个小时的艰苦攀爬,5名队员成功地向山顶推进了400米,到达了海拔6200米的高度,此时5名队员通过对讲机,把他们攀登的高度,告诉3号营地内的队友。3号营地的队员们,闻讯都欢呼雀跃,似乎胜利就在眼前。5名队员准备继续向前攀爬,他们在几乎笔直的雪山之巅攀爬,就差大约300米就到山顶的时候,山顶天气突然发生剧烈变化,一时间狂风扎起,暴风雪也向他们袭来。拇指大的雪花朝他们砸来。直到下午4点,狂风似乎都没有要停的意思,眼看就要天黑,队长井上治郎无奈的取消行动。直到深夜的12点左右,5名先遣队员才返回到3号营地。虽然先遣队没能成功登顶,但是先遣队对地形做了勘察,这使得整个登山队士气大振。并且对此次登顶梅里雪山之巅信心倍增。
28日晚间山下大本营向登山队报告了气象台的消息,说未来3天梅里雪山会有持续的暴风雪天气。登山队便决定在1991年的1月1日正式登顶。持续的暴风雪把17名登山队员禁足在3号营地的帐篷里。可是到了1991年1月3日暴风雪依旧没有停息,而此时积雪的厚度达到了1.2米,帐篷也被积雪压都只有1.5米高。去往三号营地的路,也被大雪封死,而此时三号营地的寄养只够维持两天。大本营的所有人都在为登山队祈祷。到了晚上10点30分,大本营和3号营地的通话内容非常诡异,好几个登山队员在对讲机里,惊慌失措地说,在他们面前出现了一座雄伟的寺庙,之后就断线了。再也联系不上。
搜救
1991年1月4日一大早,天就放晴了。大本营再次和登山队进行联系,可是怎么也联系不上。大本营留守队队长张俊,感觉事情不妙,于是他立刻向相关部门进行了汇报。相关部门立刻做出响应,成立了救援指挥部。由于去往3号营地路被大雪封死,人员无法上去。昆明救援中心,由于对梅里雪山的地形不熟悉,附近没有补给站,直升机无法起飞。只能向西藏登山队求援。经过两天两夜的日夜兼程,西藏登山队在7号的早上到达了梅里雪山。立即配合当地的搜救展开搜救工作。
经过众人的努力,西藏登山队救援小队顺利地到达了1号和2号营地,发现了登山队员的相机和胶卷。由于积雪救援队也无法到达3号营地。1月9日侦察机发现,在3号营地拍摄到了疑似雪崩的迹象。一片长约400米。宽300米的区域,直径(口误)半米的冷杉林,被全部压倒在地。从1月10日开始,梅里雪山又是连续一个星期的暴雪天气。经过两周的搜救,依然没有找到登山队员的踪迹。在1月22日所有救援队撤离了大本营。到了2月24日中日双方召开了会议,会议认为距离17名登山队员“失踪”已经过去了20天了,他们已绝无生还的可能了。随即指挥部宣布搜救任务终止。救援行动失败。
二次登顶
时间来到1996年2月1日,新组建的中日联合登山队,也是17人。再一次地发起了攀登梅里雪山之巅的行动。他们总结了前一次登山失败的原因,一路上都走得非常的缓慢,用时近1个月才到达4号营地的位置。同样他们也派遣了5人的先遣队。可是当他们再一次的到达海拔6000米的高度时,眼看顶峰触手可及。天色却突然变暗,而此时也收到了日本东京气象台的消息,预计在未来两天内会有暴风雪天气。队员们立刻向山下的大本营撤退,一切不利于快速撤退的东西,全部丢弃。原本几天的路程,他们硬是一天就跑回了大本营。
刚到大本营,就收到气象台的消息,说那团乌云被一股暖流吹到印度去了。虽然这一次没有登山队员减员的情况,但是登顶梅里雪山的计划依旧是以失败告终。
到了1997年日本山岳会决定,永远不再攀登梅里雪山。在山难发生了十年后,也就是2001年,正式立法,将梅里雪山列入了禁止攀登的行列。你也为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吗?你知道登山队的遗体是怎么被找到的吗?
发现遗体
1998年7月18日,梅里雪山脚下的牧民江白多吉,正在海拔3800米的牧场放牧。在途径一处冰川时,他发现冰川上有许多的彩色物体,零零散散分布了好大一片。多吉走进一块,吓得呆傻在在原地。这些彩色不是别的,全部都是人的骸骨。周围还散落大量的物品,有照相机、衣服、笔记本等,还有一块时间停在10点43分的表,以及一支显示显示4900米高度的海拔表。过了好一会儿,多吉终于反应过来,立刻骑马向村长报告。
村长来到现场后,立刻派人到县政府进行汇报,由于当时的藏区的交通还不发达,通信条件也不成熟。所以只能靠人传达。经过多方的努力,最终在这片冰川水收集了15人份的遗体和20袋的遗物。经过法医的验证和DNA的比对,发现这些遗骸和遗物就是当年联合登山队的。在整理中,他们发现了一个日本登山队员伊藤的日记本,上面有着这样的一段记录:在登山开始的前一个晚上,所有的登山队员都做了同一个梦,他们梦见在雪山的顶峰有一只鹿角上发光的雄鹿,朝着他们看,然后就转身离开,身后还跟随这一头以灰色的狼。
在日记本的最后,用潦草的字写着:黑云笼罩,他们来了,我们错了,来不及下山,救救我,我不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