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涧笔架山的前世今生 【话说东至】笔架山下的白石张
前言
一座山,见证一座城。
一座山,留存一城人的记忆。
清涧笔架山,清涧城的守护山。
从2006年到2020年
14年的时间里
清涧摄影爱好者杨勇
用镜头记录了清涧笔架山的华丽嬗变
一座山
14年的变迁
让我们一起追忆一城人的回忆!

《笔架山》
——文/杨勇
笔架山,俗称耙子山,又名汉元山,是位于清涧城西、秀延河畔的一座旅游风景名山。
之所以叫笔架山,是“文化人”说仰望此山,酷似笔架矗立的,苍劲典雅;俗称耙子山,是“受苦人”说,此山更像他们手中的劳动工具---耙子;又名汉元山,是为了纪念解放清涧县城牺牲于此地的人民英雄储汉元
笔架山是清涧人公认的,休闲锻炼、旅游观光的理想去处,那里树木掩映,翠柏葱茏、亭台错落,宝塔屹立;那里鸟语花香,空气清新,登临山顶,清涧县城全景一览无余,放眼远望,无不让人心旷神怡。
笔架山是不少清涧人神往的地方,也是曾在清涧工作过的外籍人士念念不忘的地方,那里有他们青春的笑脸和爱情的见证;有他们奋斗的足迹和收获的喜悦;那里有他们无数的美好的回忆……
笔架山有闻名遐迩的“三月三”庙会,庙会当天,鼓乐齐鸣,彩灯高挂,信徒香客,善男信女,蜂拥而至,一派热闹景象。
笔架山历经沧桑岁月,如今又焕发青春风采。近年来,在县委、县政府的重视下,经过多期工程的建设改造,山上处处发生了可喜的变化。原来“晴天一身土,雨天一身泥”的羊肠小道,变成了整齐的台阶伸向远方,后山曲折的环山土路变成了水泥公路;影响景观的坡洼沟岔,被砌石帮畔,错落有致;道路两旁的树木花草,初见端倪,长势喜人;英雄塔下的广场,独具特色,游人不绝。更为重要的是,笔架山成立了专门的管理机构,配备了专职环卫人员和花木修剪人员,安装了齐全的垃圾桶等卫生设施,以往长期堆积的尘土、废纸、乱石瓦砾,塑料袋,不见了踪影;任意疯长的树木花草,有了统一的格调和十分的考究。笔架山正以其崭新的姿态,迎接来自四面八方的登山者、观光者。
笔架山,你是清涧人精神的寄托、向往的圣地!
杨勇(《榆林日报》2008年1月10日)
十四年,一座山的变迁

2006年的笔架山

2008年的笔架山
2009年的笔架山
2010年的笔架山
2011年的笔架山
2012年的笔架山

2013年的笔架山
2014年的笔架山
2015年的笔架山
2017年的笔架山
2018年的笔架山
2020年的笔架山
摄影/杨勇
来源:杨勇 哈喽清涧
笔架山下的白石张
张峪铭
笔架山下的白石张千年古村落白石村前有一座大山,它高耸敦实,山体的三分之二处有三峰两垇,中间峰高,两边峰低,形如古人案前放笔的架子,故称之为笔架山,也叫笔架尖。

笔架尖在升金湖之滨,一泓水从山边绕过,就直接进入湖中。它不像周边的山体,低丘绵延,相依相怜,却在湖岸平畴边拔地而起,如破土而出的春笋,那通体石头,呈灰白色,如著白长衫、衣飘飘的骄傲士子,立在升金湖岸,与安庆的宝塔遥相对望。湖上千帆过,苍岩晚照中。笔架山一侧的断崖,远望如一张点染着墨绿的白纸,透过湖汊,正对着升金湖来来往往的船帆。山与湖相依,湖与山相连。正如一联所写:“笔架山,山似笔架,数仞翠屏照一湖春水;升金湖,湖出升金,十里碧波映仨山秀峰。

不过,笔架山只属于白石张村人的。因为只有站在村子里看山,才看到那笔架状。也许是对那笔架山的好奇,儿时曾与玩伴爬过此山。从后山小路往上攀登,陷入一路荆棘之中,张眼四顾,竟看不到笔架山的一点轮廓,稍长大后才懂得了“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的真意了。看山只能看一些大意,你想深究其中,那只能是失望而归。就如对待生活,你所认为的美好,也只能是远观而不可亵。这些理,古人都曾讲过,而我们的所悟,许多情况下只不过是印证一些已有的常理罢了。
但笔架山所特有的人文故事,不是常理,不是你能挪移他处的。
如笔架山前的村塾—--起凤阁的对联故事。起凤阁坐落在升金湖白石渡口,来往人等皆在此歇脚候船, 塾中老先生热情好客,总以茶相待,以酒相属。无奈日久天长,茶空酒乏,于是摆出一幅上联,言称若行人对答工整,有好茶好酒侍候;若对不出,那只能奉清茶一杯。这个老学究出的上联极具地域特色:“白石白鸡鸣白昼。”乡村之名,生活之景,一个“白”字贯穿其中,话说一书生百思不得其解,只好喝一杯清茶郁闷而行,黄昏时到了黄湓河,见一黄狗狂吠不止,于是灵感闪现,对出了下联。他折身返回起凤阁,吟出了“黄湓黄犬吠黄昏”的绝对。
在笔架山下,有这么个人文故事,足见这座山蕴育着白石代代村人的才情。可笔架山还有一段让人津津乐道的“武”故事。
笔架山下有一洞,名曰古封洞。当时抗金的岳家军驻扎在村东边的杨白寨,传说岳飞听到一帮恶道以洞为据点,欺男霸女,无恶不作时,率人将洞口用铁水浇铸封死,从此村人才得以安宁,于是村人将那洞称为古封洞,也称岳封洞。至今村人谈及岳飞骑一匹白马,飞驰而上,飞奔而下的形象,还口沫横飞。这样的传说,肯定有演绎成份,但岳飞到过这里似乎不容置疑的。他曾写过一首诗《过张溪赠张完》可以佐证:“无心买酒谒青春,对镜空嗟白发新。花下少年应笑我,垂垂羸马访高人。”白石隶属张溪,张溪就在笔架山的另一边。
前些年村中好事之人,到笔架山下寻找岳飞洞,并凑资买来炸药,无奈山高林密,找不着洞口,最后只好胡乱地炸了几炮,就寂寂无声了。这样的做法虽没有什么成效,我也很不赞成,但这种对传说的回应,至少说明白石村历史的悠久与厚重。
是啊,历史总湮没在历史的尘埃中,许多人、许多事,都随岁月的河流不知淌至哪里,是沉淀在泥沙深处,还是漂流到陌生远方?但它总存在于历史的某一瞬,就像六十年代还悬在村祠堂弄口的“御选文魁”“宗宪第”的牌匾,以及门楼两边的对联“御赐恩波流第宅,人逢瑞气发光华”,就留在了上年纪人的记忆里,在故纸堆里还能找到得此匾者为先祖张公伯华。而“先公人翰林”的佳话,已是游丝残存、难以求证了。

但这些已足够了。无知的我,曾认为白石村愧有这座笔架山,记忆中村子里到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末才开始出了大学生,可后来知道这只不过是历史繁华后的一段沉寂。白石村,前有如笔架的山,旁有如砚池的湖,钟灵毓秀之地,地灵人杰之所,怎么会一直在沉睡之中呢?如今的白石村学士、硕士、博士已层出不穷,那笔架山的明月可以见证,那笔架山上的清风一定知晓,与历史作了衔接,冥冥之中肯定有一支无形而硕大的神奇之笔。
“笔架尖,在湖边;一座山,三个巅;山如笔架湖似砚,厚德文昌续前贤……”诵着童谣,凝望一弯清月下的笔架尖,浑然大气,淡定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