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路上虞 一座北魏破败王侯大墓-丹阳王墓
千年一梦,落笔是你。
眼前这条蜿蜒而去的浙东运河,是我最为熟悉不过的。少时,这是我练习狗爬式游泳破浪前行的唯一天然泳道。及大,这是我徘徊两岸死缠烂打式采风的不二选择。现如今,浙东运河隐去了农耕和航运的原始面目,唱响了人文情怀的旋律,镌刻成动人的诗路画卷,是我们倍加推崇和吆喝的“浙东唐诗之路”。这条运河承载了时代之舟,赋予其新的历史使命。

致敬“浙东唐诗之路”的最好办法,我以为就是用脚步去亲身丈量,好好去感受一下唐风宋雨下诗路的风流和凝重,这条山阴故水道不停扩大通渠,延绵至239公里,千年水滢滢,文咏贯古今,静静地走一走,细细地品一品,依水绵延的运河文脉看上去真得挺美。
于是,我在暮色中走上杭州的拱宸桥头,看船只首尾相接,穿梭天际;我在春风三月晨立泾口古桥,看丹青水乡,淡泊从容;我赶在剡溪之畔淋一场江南梅雨,览三分两岸秀色;我在天台始丰溪边阅尽天地间有大美……诗文之上,原来自然才是最美之诗。这里面有一程的风景,也有一程的盛放,一路采风,一路感触涌上心头。那些走过的诗路和岁月总有一些人事片段萦绕,总有一些触动停留心底,无论是风,无论是雨,都是刻在经年里醉人的诗句。

以水为舟,诗赋其魂。我是上虞人,毕竟这里才是我的家,也是我最为熟悉的地方,“浙东唐诗之路”上虞段理所当然地成为我打卡最多的地方。上虞历来是“浙东唐诗之路”的重要一站,自古物产丰饶。她秀据在“浙东唐诗之路”一侧,听江舟楫声,回响千年。唐诗是酒,醉人;宋词是茶,可人,居江南就有这样的妙韵,看到妙处尽可诗赋一番。浙东路上诗人的足迹史籍可寻,做出来的诗很有分量,端得是风姿盈盈,光彩欲流。
上虞这份人文底蕴摆在这里,群贤必须毕至,少长难免咸集,于是杜甫、卢照邻、骆宾王、贺知章、崔宗之、元稹、崔颢、王维、贾岛、杜牧等文人雅士纷至沓来,一路吟诗竞风流。这是一条人文的朝圣之路,那时的风是诗经的国风,吹得上虞花好月圆,歌入扇舞。大唐“一哥”李白不停兴起,刹不住车得竟然穿梭着来了四次,他是不折不扣的谢安“死粉”,故而留下了“不向东山久,蔷薇几度花。白云还自散,明月落谁家?”的瑰丽诗篇。文人们深浅不一的屐痕下,留下无数的醉人诗篇,都有着中国山水画里留白的空灵蕴境,那种只向桃花开三分的烂漫,身为后人的我们除了惊呼卧槽,就只剩娥江击楫、指石放歌的冲动了。

上虞素有“一庙二墓三山”之说,曹娥庙、谢安墓、王充墓、东山、覆卮山、堆高山在上虞历史上占有重要地位。打开谷歌地图中的上虞,只见平原和山脉绵绵相连无尽头。河网纵横,沃野阡陌,怎么看都有“一畦春韭绿,十里稻花香”的风韵在此。都说钱塘自古繁华,繁华又未必全在城市,春日秋光里的上虞也有丽色江山,丰硕粮仓,安逸十万人家。东汉哲学家王充仕途落拓后回归故里章镇,在清风明月的故乡林岙如鱼得水,洋洋洒洒挥就宏作《论衡》。几年后,他在此从容驾鹤西去,留下的王充墓简洁朴素、庄重肃穆,葱郁的茶树环抱四周,风过茶林,簌簌有声,仿佛是清风阅着《论衡》的每个篇章。
时代的篇章总是在不停更迭,那条古时的诗赋之路被我们重新拾起,披上更为华美的外装。我们一路收藏起所有的风景和人事,一路厚积薄发于发展创新之路。我们明白,今日的一切是明日岁月素笺上的泛黄,如同前辈们诗赋留给我们美好的记忆一般,此刻所有的暖意,都是时光赠予我们的明媚。上虞前世的诗酒墨痕和今生旖旎风情都在这里,历史的人文厚重和精致景观两相辉映,打开了上虞的任督二脉。游走上虞,看美丽乡村,品魅力城市,“创新之区、品质之城”独特的韵味在虞舜这片窗影摇竹的土地上,展现着野泉滴砚的风雅和乐趣。
诗路的上虞应有尽有,唯独没有尽头。这个“浙东唐诗之路”重驿之上人类文明的智慧之光和自然之光在此和谐交融,在厚积薄发的新时代征途中熠熠生辉,一副新时代的美丽画卷以崭新的姿态呈现在世人面前。
让我们赋予时间以壮丽感,让她成为串起和照亮上虞的七彩虹普,万物速朽,但梦想永存,诗路之光必将会在我们这个新时代散发出更加耀眼的光芒,那些簇拥而成的光芒终会照亮前路和梦想。
北魏初年名将叔孙建之墓
北魏名将,曾攻打刘宋、大败兖州刺史,威震南方,受封平原镇大将、丹阳王。叔孙建一生功勋显赫,尤其是在滑台之战中阻挡檀道济,让安颉等人得以攻下滑台。
墓周围的环境不太好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