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沙比岳麓山更有野趣的山,慕名前往,游玩后却感觉被忽悠了 福州地名~鼓楼区乌山路、乌山、乌塔
长沙的公园众多,有些更是在网上被极力推荐,甚至被炒作成网红景点,比如说曾经的湘江女神公园、松雅湖公园等等,有的确实实至名归,很美,但是有的却让人感觉失望,但是要说最名不副实,最坑,最让人失望的公园,非乌山森林公园莫属。

乌山森林公园,位于望城,网上的介绍是真的很美,比如说享有“洞庭南岸第一山”之美誉,有人说这里一方山、一池水、一座林皆可成景,而且更是还有所谓的乌山八景,有人说这里比岳麓山多了几分野趣,比黑麋峰多了几分闲适,所以我特意邀请了朋友,我们驱车从市区前往,然而到了之后,却感觉大失所望。

首先目前进入乌山的路已经在两侧都封堵了,禁止车辆入内,贴出的公告说是地质灾害,禁止车辆入内行驶,所以如果想要进去游玩,只能步行前往,沿着这条公路穿过整座乌山的山腰。

所以如果想驱车去乌山的朋友,不建议大家前往了,后来我在地图上看到有一个乌山林场场部旧址,就想着前往那里,毕竟乌山森林公园其实就是原来的乌山林场上成立的,不过友情提醒下大家,新手司机不建议单独开车前往,因为一路都是比较狭窄并且弯道比较多的道路,而且高德导航还不能一次性导航到位,比较麻烦。
当然去之前,我们是抱着很大的希望,毕竟这里毕竟是一个旧址,而且距离乌山山坡公路不远,我们可以从那里爬山去欣赏乌山。
然而等我们到了所谓的场部旧址以后,才发现,我们太天真了,这里除了那个大铁门和门柱还保留着,并且旁边挂了一个乌山林场场部旧址的木牌以外,其他的都已经消失了,如今的房子据当地居民所讲,也是后来才修建的,和林场场部没有一点关系,所以这里没有任何游玩打卡的价值。
不过在询问当地的一个阿姨后,我们沿着一条小路开始穿山越岭爬行,里面全是竹林和茶树,整体感觉就是像我们农村里的山丘一样,并没有什么出奇之处,直到我们到了山顶,也没发现有所谓的比岳麓山多出的那份野趣,或许是我们没能欣赏出来吧。
因为天气炎热,所以最终我们也就只是在那一段爬行了,并没有绕着整个乌山爬行,所以完全没能欣赏到大家说的弯道,也没能找到网上所说的地方,更没有欣赏到乌山的美景。当然我也劝大家暂时不要前往,还是等待这里的路开放之后,再开车前往,慢慢寻找,否则像我们这样徒步爬山,并不是一个好主意,最终也会像我们一样,感觉被骗了。
鼓楼漫时光,
鼓楼的浪漫可以漫步在乌山路或道山路。
看那绿意盎然。
蓦然的回首,千年前的乌石塔似乎还在等候有缘人。

塔后是青山,
青山依旧在,只是故人改。
乌塔不寂寞,白塔已陪伴千年。
相看两不厌。
你看,或者不看,
我就在那,不来不去。
看那城墙起,看那城墙拆,
福州城发展分为(冶城,罗城,夹城。)
罗城时,乌塔,白塔未建,乌山于山在城外
夹城时,白塔,乌塔已建,乌山于山在城内。

两塔看尽世间沧桑,
嗅尽人间烟火,一朝繁华一朝衰落。
山脚下的三坊七巷,
白墙黑瓦,
墙,黑了刷白,
瓦,碎了补全。
一次又一次。

乌山原名乌石山,又名道山。在乌山北侧山脚的路名为道山路,南侧山脚的路名为乌山路。
你漫步乌山,寻三十六奇,
看花开花落,山青花欲燃,
小园香径独徘徊,忽见明清建筑。
在这里,记录着太多的故事。
乌山,它颏录着福州摩崖石刻的历史,
也许,你曾经看过华岩旁的石刻《般若台记》,那是大唐书法家李阳冰所写。
乌山,它记录着大明抗击倭寇的荣耀,
也许,你曾在黎公亭中徘徊了些许时光,那是纪念抗倭将军黎鹏举的亭子。
留下些许慢时光,在乌山神光寺中寻一块石头,那块石头刻着“黎公在,乌石在”。
乌山,它记录着番薯如何引进福州的历史,
当你在先薯亭中徘徊,你可曾想起:
大明万历年间,陈振龙冒险从西班牙的殖民地菲律宾偷偷将番薯引进福州。
自唐宋以来,闽地开荒,自有一派繁华。
大唐王朝灭,进入五代十国乱世,
闽王王审知之子王延曦在乌山建此塔,
命名为“崇妙宝圣坚劳塔”。
原本此塔应是九层,因王延曦死于政变,
时至乌塔仅建七层,
也许七级浮屠,也是一种冥冥之中的安排。
这座塔,在乌山余脉上矗立千年,
曾修葺,也曾倾斜,也曾加固,
停驻塔下,让身心安顿。
塔身上佛龛中的佛像浮雕,
一千年的雨淋,一千年的日晒,
陪伴榕城走了千年多的岁月。
塔身是楼阁式的七层八角,
我们曾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即是说救人一命比为死去的人建塔的功德来得大。
公元941年,
塔已建,愿世人皆有一颗善的心。
登乌山顶,俯瞰福州城,
东望于山,北望屏山,
三山形成犄角之势,拱卫福州城,
老福州城说“三山两塔一条街”
两塔便是乌塔,白塔,
一条街那是南街。那是福州中轴线的一段。
寻一张地图,将三山以线连接,
形成等腰三角形,
以乌山路,古田路为底边画三角形的高,
福州的中轴线便是这个三角形的高的延长线。
这条中轴线由北往南,
便是福州城的拓城史,
我想,从战国时期的新店古城,
到汉代的冶城,
到晋代的子城,
到大唐的罗城,
到五代十国的夹城,
再到明清的福州府。
历经沧桑,乌塔的塔身花岗岩风化后,逐渐呈灰,
乌塔犹如一位白发禅师,
公元941年前,禅师未曾来福州,
941年后,福州的历史,
过去禅师没有错过,未来禅师依旧在。
那年,
大唐书法家李阳冰(诗仙李白的族叔)的墨宝与乌山结缘,在乌山留下石刻,
北宋福州知府程师孟过塔下,登乌山,在乌山中霹雳岩,天章台,冲天台留下题刻。
南宋理学大师朱熹过塔下,登高作赋,
南宋丞相赵汝愚过乌塔,他曾是皇亲贵族,也是状元,身居要职,后被贬至福州,为民请命,在塔下也许获得些许宁静。
北宋担任福州知州的曾巩过乌塔,登乌山,留下《道山题记》,后人可以从他的文字间感受闽地多少险峻,福州曾是一座水上城市,泛舟可游走城中。
在北宋,灯火阑珊,泛舟看福州繁华。
我曾想,
千年的塔,他就像一位禅师,
城市的灯火阑珊,
他静看,犹如拈花一笑,
不问过往,不问将来,
他已陪着这座城千年,
无论这座城是否风云飘摇,无论这座城是否繁华落尽,
他都在,也许够了。
初逢乌塔,匆匆路过,
塔后的美食街似乎更热闹,
初登乌山,一鼓作气,
在山顶俯瞰福州城的快感,
后来,
再逢此塔,心存敬畏,
沧桑的塔影似乎也有一部分是我们的。
再登乌山,静下心来,
摩崖石刻,看了古文,
些许懵懂,独自徘徊。
看到曾巩《道山亭记》的文字,
北宋福州城的繁华,水上之城的繁华。
闭目,睁眼,
一瞬,有时也许就是一眼千年,
通过文字,感受那一段福州城的岁月。
在北宋,
福州城之内外皆涂,旁有沟,
沟通潮汐,舟载者昼夜属于门庭。
今日繁华依旧,山塔依旧在,古人不在,
你,或者我,
在乌山顶,看塔,等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