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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芬美术馆(Dafen Art Museum)也是我们建成后曝光率比较高的项目,跟刚才的唐山城市展览馆同为我们主要的作品。大芬是一个很有意思的文化现象。在深圳有这么一个城中村,这个村子遇到了一个契机,20世纪90年代中期被一批画商看中,集中在这个地方做油画产业。画商雇了很多民工,训练他们去画手工油画,最后成了所谓的行画,出口到欧美。这里的出产量曾经在手工油画出口方面占了很大的比例也因此形成了一个村—大芬文化村。



这个村子是一个很典型的城中村,而且在深圳的关外、特区之外。我感觉它是全中国最乱的社区之一,杂乱无章,深圳有的东西这儿全有。城中村外延的一些地方,后来画商建起了一些典型的高层花园洋房,又接着建起了高楼。在它们旁边出现了一座很怪异的房子,正是我们做的大芬美术馆。

大芬美术馆的场地原来是一个小学。小学搬迁之后把这个地方空了下来,政府说要做一个美术馆,提升一下大芬文化村的文化地位。这事儿挺有意思的,我们刚开始听了觉得可笑,自发生成的东西,政府介入之后很难说它会成为一个好事还是坏事。后来我们决定参加竞图,因为当时我们对城中村有很长时间的研究,还是有发言权的,能提出一些想法



这个城中村,应该有着深圳最可爱的景象,还有各种颜色的壁画,很活跃。街上随处可见提着画的人,艺术氛围很浓厚,但他们的画都是以模仿为主。城中村所形成的街道的局部区域,是非常有趣的。整个城中村在自我升级换代,形成了一种产业,使得这种区域变得不一样,不再是普通意义上的城中村。村里的画工以前不会画画,来到这儿之后才接受培训,开始画。有些悟性高一点的人,最后真的成了职业画手,说不上是画家,但是可以做一些创作,不再仅仅是模仿和拷贝,自我创造的氛围在逐步上升。这里可以看到广东最有意思的现象,画工们把各种各样的作品堆放在一起,有政治人物、国外的明星、戴安娜王妃、裸女、凡·高,它们全被放在一起,但是画工们不在乎。



从此出现的居住模式也很有意思:一层是商店,二层是工作室,三层是居住空间。这是一种城市自发生长的模式,比我们所谓的规划师、建筑师人工规划设计出来的都要好。因此,我们有足够的理由怀疑自己,人到底有没有能力真正地规划自己的未来。

建筑三层立面的二层屋顶空间,形成了一条街道,尺度和城中村的尺度几乎是一样的。旁边是一所学校,我们希望孩子们能从街道走下来,每天能够在艺术的氛围里面受到熏陶。我们把一万多平方米建筑的大体量消解了,因为我们不想刻意把它做成一个标志性的建筑,而是希望它跟周围的环境很好地融合在一起,并且有一个很好的对话。当年为了参加广东的艺术三年展,我们做了一个大芬美术馆模型,同时做了一份假的《大芬美术报》,但是报纸里面说的每一件事都是真的。



一个假报纸,说的是真事,跟真报纸说假事正好形成了对比。报纸里说的是大芬油画村的历史,包括大芬美术馆的建成和含义。展览时我们把它贴在墙上,模型放在旁边,也做了一个小的影像,这件事还是挺有意思的。在2006年的时候,我们又把模型搬到了荷兰主办的中国当代建筑展上参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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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水北展陈装饰

来源:设计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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