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色英雄”张学良,最爱的四小姐竟是位苏州姑娘 皮定均下令厚葬的张灵甫为何一身解放军军装下葬

“好色英雄”张学良,最爱的四小姐竟是位苏州姑娘

文/应志刚

众人皆知张学良与“四小姐”赵一荻的传世爱情,却鲜知他与苏州“四小姐”的一世情缘。

张学良晚年曾说:“于凤至是最好的夫人,赵一荻是最患难的妻子,贝太太是最可爱的女友。我的最爱在纽约。”

这位住在纽约,“最爱”的贝太太,就是苏州名媛蒋士云。

蒋士云,1912年出生在苏州商宦世家,父亲蒋履福是北洋政府外交部的一位外交官。因在家中排行第四,人称“蒋四小姐”。

蒋士云天生丽质,自幼聪颖好学,16岁时,随父母远下欧洲留学,精通英法两国语言。

1927年,蒋士云学成回国,以她的艳丽容貌,及娴熟流利的英语和法语,惊羡上流社会和政界要员,成为名动苏州和京城的交际名媛。

苏州《大光明》报曾有撰文,专门描绘她的美丽风韵:“不论拿起个杯子来喝茶,或低垂了螓首咽食东西,一个极小的动作,也都有一个动作的姿态,真如春云幻变。尤其是在她玉指夹着了香烟,在遐思休憩的时候,她的右肩微耸,左斜垂,手指卷握了个空拳,掌心仰天,香氤绕缭,在蜷拥成勾的眉发间,那迷蒙的眼睛,幽然神往,真好像酒醉了的玉环,朝雾罩笼了黛山一般。走路的时候,更可见她活泼的姿态,莲步一移,都有着跳舞的步位,全身的重心,完全寄托在咯咯有音乐节奏的珠履上面,因此在背后看来,她两支玉腿在参差移动的时候,那总枢全身动作的部位,和纤细的腰部,窈窕款摆,好像春柳迎风,麦浪舞蹈一般。”

“好色英雄”张学良,最爱的四小姐竟是位苏州姑娘

蒋士云旧照

1927年夏天的北京,也就是蒋士云回国的当年。蒋履福从中国驻法国外事上卸任,回国述职,随同顾维钧一起来到北平。经顾维钧引荐,张学良与蒋履福结识,同时初识了同席的蒋士云。不过,那时的青涩少女蒋士云并未给少帅留下多少印象。

1930年冬,张学良在出席上海市长张群为他举行的招待宴上,再次和蒋士云邂逅,已出落得风姿绰约的蒋士云,让他大为惊讶和欣赏,两人相聊甚欢。之后,蒋士云和少帅频繁赴宴,接连出席了张群和上海头面人物举行的几场舞会。

不过,当张学良返回沈阳后,尽管蒋四小姐不断从上海寄书函与明信片,甚至不轻易示人的玉照给少帅,他还是很快淡忘了这个苏州姑娘。

第二年初,蒋士云结束了巴黎的学业后,专程赶到北京,决定和张学良袒露心迹,想不计名分和张学良在一起。结果她从一个朋友那里得知,少帅身边已经有了一个同样不计名分的赵一荻。蒋士云好歹也是苏州大家族的女儿,在于凤至之下也就算了,在赵一荻之下她却接受不了。失望之下,蒋士云离开了北京,远度重洋去了欧洲。

在欧洲,中年丧妻的中央银行总裁、建筑大师贝聿铭的父亲贝祖贻,邂逅了蒋士云,两人情投意合,于1932年春,嫁给贝祖诒做了续弦夫人。

“好色英雄”张学良,最爱的四小姐竟是位苏州姑娘

蒋士云与贝祖诒

而她和贝祖贻在上海结婚的消息传到北京时,张学良正背着“不抵抗将军”的恶名,焦头烂额之际,仍不忘派人给她送去贺礼。

蒋士云也是位重情重义的女子,9·18事件爆发之时,她曾寄书张学良:“尽其所能,与敌抵抗,否则将军将留下千古骂名。”

两年后,奉命不抵抗的张学良带着家眷来到伦敦,蒋士云再次进言:“汉卿,我盼望你有一天为国土完整,也为你不背可恨的恶名,做一番惊天动地的伟业,这才是我们心中的少帅!”

西安事变后,通过丈夫贝祖贻的关系,蒋士云弄到一张南京军事法庭审判张学良的旁听券,审判时一直坐在张学良后面,张学良离开法庭时,两人驻足凝望,虽是惊鸿一瞥却又千言万语。

后来张学良被押至浙江奉化雪窦山囚禁,蒋士云又通过贝祖诒与戴笠的交情,获准到雪窦山探望张学良。

张学良到了台湾以后,1979年春天,蒋士云还专程从美国飞到台北,在一家餐馆宴请已届耄耋的张学良。

张学良与蒋介石

1982年12月,丈夫贝祖诒因病去世后,蒋士云就一直独居在曼哈顿第五大道的一幢高级公寓里。

1991年3月10日,90岁的张学良带着夫人赵一荻离开台湾,飞赴美国旧金山。在旧金山玩了4天后,少帅跟身边的亲友说:“我想一个人到纽约去会会朋友,而且还是个女朋友!”

张学良把赵一荻留在旧金山,由女儿照顾,在孙儿、孙媳的陪伴下前往纽约,住进了贝太太蒋士云的家中。这时的蒋士云一个人独居,张学良来到纽约后,在蒋士云家一住就是3个月。

这3个月,是少帅软禁50年来最快活的90天,身边没有了国民党便衣的监视,只有蒋士云对他无微不至的照顾,日子过得逍遥自在。

开心之余,张学良在纽约写下了一首打油诗:“自古英雄皆好色,若不好色非英雄。我虽不是英雄汉,却也好色似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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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环球网 作者:徐世平

核心提示:那位下令厚葬张灵甫的6纵副司令员皮定均(后曾任福州军区司令员,1976年7月死于飞机失事),亦被授予中将军衔。据说张死时军服破污不堪,不得已下葬时换了一身解放军军装。6纵政治部主任谢胜坤还让人花1000元钱,购买了一口4寸厚的楸木棺材,用新白布裹尸,安葬于附近村民的地瓜窖内,墓碑上书“国军整编第七十四师师长张灵甫将军之墓”。

皮定均下令厚葬的张灵甫为何一身解放军军装下葬

张灵甫 资料图

张灵甫是北京大学历史系学生,后就读于黄埔军校。他在北大读书时期,正是中国革命风起云涌之时,他之所以选择国民党,主要出于追随孙中山先生的想法,认为国民革命才能救中国。张灵甫是黄埔四期学生,同学中有胡琏、林彪、刘志丹、袁国平、李弥、文强、唐生明、谢晋元、李运昌等人,这些人后来都是中国现代史上的风云人物。林彪、刘志丹且不用说,袁国平则是新四军政治部主任,后牺牲于皖南事变。至于文强,当年曾是这批同学的一班之长、毛泽东的表弟,先入中共,后脱党,官至国民党中将,后在淮海战役中被俘。张灵甫参加淞沪抗战之时,他的同学谢晋元也在四行仓库激战,并誉满天下。然而最终,同学间还是站在了生死相搏的对立面。

张灵甫人生的污点之一,是1936年发生的“杀妻案”,他时任胡宗南第一军辖下的一团之长。关于其杀妻动机,说法多样,不外乎两大类,一是怀疑其妻背叛,二是怀疑其妻通共,他最终被判入狱10年,这说明了张灵甫铁血之一面。可后任妻子眼里的张灵甫,则完全是另外一个样子:儒雅可敬,怜香惜玉,这令后人百思不得其解。看来,张灵甫或许是一个以“忠诚”为天条的人。这也注定了他跟着蒋介石一条道走到黑。当年黄埔学生中,像他这样的人实在不少。

孟良崮是张灵甫人生的终结。或许历史学家更多地着墨于国民党军队的不得人心、相互倾轧,但张灵甫本人的性格也是其败因中十分重要的一面。他做任何事情,都兢兢业业,不打折扣,这种职业军人的作派,最后却致他于死地:急行冒进,孤军深入,即使你有天大本事,也难逃被围歼的命运。据说,这是张灵甫的“第一次败仗”。可叹的是,《红日》中见死不救的国民党军58师师长李天霞,也是张灵甫在黄埔军校的同学(有说是三期,但黄埔同学录则明确列为四期),同学尚且如此,还能说什么?有意思的是,张灵甫其时军衔为中将,死后追授上将。而参与围歼张灵甫74师的华野1纵司令员叶飞、4纵司令员陶勇、6纵司令员王必成、8纵司令王建安、9纵司令员许世友,1955年有三人被授上将,两人授中将。那位下令厚葬张灵甫的6纵副司令员皮定均(后曾任福州军区司令员,1976年7月死于飞机失事),亦被授予中将军衔。《红日》中沈振新的原型,据说就是6纵司令员王必成。战争在影响历史进程的同时,也在改变人的命运。

张灵甫是陕西长安人。据说他爱家乡,爱父老,每次回家都在30里处下马,不穿戎装。然而,他最终马革裹尸,没能回归故里。据说张死时军服破污不堪,不得已下葬时换了一身解放军军装。6纵政治部主任谢胜坤还让人花1000元钱,购买了一口4寸厚的楸木棺材,用新白布裹尸,安葬于附近村民的地瓜窖内,墓碑上书“国军整编第七十四师师长张灵甫将军之墓”。同年,蒋介石亦在南京为张灵甫立纪念碑。然而岁月流逝,当年坟丘墓碑和纪念碑已不复存在。50多年后,王玉玲托人辗转寻回张灵甫遗骨,安葬于上海浦东的玫瑰墓园。遗骨葬上海而不归故里,似乎也是其妻王玉玲的想法,毕竟,他们当年是在上海结的婚。新婚当夜丈夫即坐火车去南京的情景,或许是王玉玲终身难忘的事情:“当年有幸识夫君,没世难忘恩爱情。四七硝烟伤永诀,凄凄往事怯重温。”